生平最讨厌的就是不爱惜自己生命动不动就自杀的人。她自己不想活,那就去死好了,我已经做了我该做的一切。”
战南笙:“……”
慕西洲的话还在继续:“战大小姐,你不想你的手明天烂掉,就现在下车。”
顿了顿,意有所指的补充道,
“我记得你的新剧《老宅门》里的角色是个美得连手都荡漾着艳色的女人。若是叫章华知道你的手废了或者是落下难看的疤痕,估计你这个角色也得黄。”
虽然战南笙搞不清楚慕西洲为什么能对她要饰演的角色都了如指掌,但不可否认,慕西洲说的都是客观事实。
虽说她现在在休假。
但年前《老宅门》剧组会官宣一张宣传海报,海报近期就会在京城的长安庙取景拍摄。
章华特地给她打电话,叫她这两天注意保养手,到时候会给她的手拍特写。
总之,战南笙在慕西洲这番话音落下后,就下车了。
又刮风了。
西北风像裹着刀片似的刮得人脸都疼。
战南笙刚走下车,一阵呼啸的冷风就吹散了她浓密如海藻般的长发。
她头发被吹得翻飞,昏黄的路灯落在她不甚清晰的脸上,使得她整个人都有股虚无缥缈的凌乱之美。
她抬手,将挡在她眼前的长发拢向耳后,露出一侧弧度无比精致的脸。
慕西洲看着她那只抬起还未沉下去的左手。
她无名指上那枚从戴上就几乎鲜少摘下来的婚戒不知所踪。
两年前,他们结婚潦草到连婚戒都是婚后派人在商场随意买的,至于婚礼喜宴什么的……更没有。
但婚后,他们都像是约好了似的,打从戴上婚戒那一天起,婚戒基本上就没有离过身,尤其是在外应酬的时候。
可今天……
她没有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