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欢伤的重吗?我等下过去看看她。”顿了下,“顺便也去看看她。”
闻言,江直如实道:
“承欢小姐伤的不算太严重,但这割喉的疼不是一般人能忍的,听说伺候她的护士都换了好几拨了,大爷和您母亲心疼她,这两天都是他们亲自在医院照顾的。”
顿了下,像是想起了什么,补充道,
“晚晚小姐因为要陪她,所以还没有出院。”
慕西洲是知道慕向晚跟慕承欢要好的,但鉴于最近慕向晚的表现以及她的心术不正,慕西洲很快就联想到慕承欢这次作妖八成跟慕向晚脱不了关系。
思及此,慕西洲额角青筋就再次骤然绷紧。
他视线从窗外车水马龙的街景撤回,冷声吩咐道:
“晚晚最近越来不像样子,免得她日后闯大祸,你暗中派个人盯着她。”
说到这,又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口吻,改口道,“罢了,让她自生自灭。”
正说着,这时有人推门进来,带来一阵香风。
慕西洲撇了眼身穿一件清凉吊带睡裙出现的女人,瞬间就犹如吃了颗老鼠屎一般恶心。
他连给江直回应的机会都没给,就直接掐断了他的电话。
挂断电话后,他凤眸潇冷的撇了那女人一眼,跟着就抬腿走到沙发旁拾起自己的衣服有条不紊的开始穿。
那女人被他漠视不气反笑,笑的花枝乱颤的,
“啧,慕四爷,您可真冷血,裤子都还没提上就翻脸无情?您忘了,昨个夜里是谁陪您翻云覆雨的……”
她话都没说完,慕西洲就面无表情的打断她:
“花宝宝,我只是喝多了又不是脑残,嗯?会碰你这辆给钱就能上的公交车。”
被骂公交车花宝宝也不气,她扯唇笑的艳色,
“慕西洲,你嘴吃砒霜了?老娘不否认自己是个曲意逢迎的交际花,但也不是给钱就能上车的?”顿了下,话锋一转,“但对你,老娘可以免费……”
她话都没说完,就被慕西洲捞起茶几上一只红酒瓶抵在了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