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就是他的七寸,能要他的命。
当然,这种事,只要女人肯配合,男人也兴致浓稠的话,基本上就是件身心舒畅的事。
战南笙从来不在任何事情上克制或者压抑自己,男欢女爱这种事,她更是如此。
她绝对不会因为要取悦男人而委屈自己,她只会让男人跟着她的节奏以抵达自己想要到的境界。
只不过是,起初慕西洲会顺着她,而后的而后,就是她无力招架的浮浮沉沉了。
许久之后,勉强能容下两个人的病床上,战南笙看着头顶上的天花板,眼瞳有些空洞的对身后拥着她的男人道:
“如果你满意我方才的表现,那么也请你痛快点,把剩下的一些证据都给我吧。”
慕西洲余韵未消,心情还算不错。
他抬手拨弄着战南笙因汗湿而黏在脖颈处的长发,嗓音透着一股玩味,讥诮道:
“等价交换,嗯?你这次的表现勉强够置换这次的证据。”
战南笙眼波微动,好一会儿没说话。
她不说话,身上那股拒人千里之外的气场无形中就无孔不入的朝慕西洲袭来。
慕西洲眉头拧了起来,抬手将她身体完全扳过来面对着他。
他看着她一张已经完全彻底冷漠下来的脸,就是这张脸,几分钟前还对他无比热情的绽放过。
此时,她是那样的冷。
他一下就没了拥她入怀的兴致,一把将她推离自己的怀里后,掀起被子下床。
他有条不紊的拾起摔在地上的裤子穿上后,对战南笙冷声道:“何必呢?”
他又没拿刀逼她非得这样,是她自己送上门的,何必事后又是这幅屈辱不堪的样子?
战南笙闭上眼,红唇抿了抿,道:“我只是……有点讨厌现在的自己,跟你无关。”
此话一出,慕西洲额角青筋就绷了起来。
他凤眸一瞬不瞬的看了她会儿,道:“等你出院,我把手上掌握到的证据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