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南笙让他进门了。
慕西洲是个爱干净的,他洗去一身酒气后才去找战南笙睡。
可能是他洗澡洗的有点久,反正等他掀开被子上床时战南笙已经呼吸均匀睡着了。
不知道是不是女人的通病,一到冬天就手脚冰冷。
被窝里没什么热气。
她感觉他身上的热息后就本能的往他怀里拱了过来,一双冰冰冷的小脚也蹭到了他的腿上,然后整个人就紧紧地窝进了他的怀里。
慕西洲眸色幽深的盯着她看了几秒,长臂捞起她的腰肢翻身而上。
因他这个猛浪动作,本来睡的好好的战南笙一下就被惊醒了。
显然被人吵醒她十分不爽,眼底跳着通红的戾气,无比暴躁的道:“你干什么?”
“想骑马了。”
战南笙睡意朦胧,大脑尚未完全清醒过来,一时就没明白他口中的骑马是指什么,只是不耐烦的骂道:
“神经病。”
她刚要说,要骑马就去马场什么的,下一秒她整个人就蓦然一僵,跟着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男人那四个字指的是什么。
因为是毫无征兆,战南笙几乎没有任何适应机会,一时间她根本就无力招架。
何况慕西洲是发了狠的不让她好过。
事后,那恶劣的男人就掀开被子下床,居高临下的对她宣判道:
“战南笙,你再不拿出点看家本领,我就腻了。”
他说完,就扬长而去。
这一夜,战南笙靠着床头坐了整整半宿,直到后半夜架不住身心疲倦才沉沉的睡过去。
翌日,她是在一阵急速的敲门声中被吵醒的。
敲门的是林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