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得要死,脖子往厚厚的羽绒服里缩了缩,抿了抿小嘴巴,不开心的哦了一声。
战南笙看她在霍见深面前的那副怂样,不禁好笑的对她道:“他又不是吃人的兽,瞧你那怂样。”
不等唐暮烟语,霍见深就对战南笙抬了抬下巴,疏离淡漠的口吻透着浓浓的警告:
“战南笙,她都被你带坏了,嗯?”
战南笙做出委屈状,“何出此言?”
音落,男人便眯深了眼,“她喝酒逛吧,骄奢淫逸,不是你带的?”
此话一出,战南笙就心虚了一下,然后倒打一耙,道:
“……那还不是怪你,你自己想做个吃斋念佛不食人间烟火的和尚,你不能让烟烟跟你似的也做个只会敲打木鱼的姑娘吧?我带她喝酒逛吧,那纯粹只是为了让她长长见识,体验一下人生苦短要及时行乐……”
她话都没说完,男人就沉声打断她:“长见识?教她怎么对男人曲意承迎胁肩谄笑,嗯?”
最近唐暮烟被唐夫人断了经济来源。
她原本的一点积蓄都寄回农村给养父母盖猪圈了,而霍见深对她在物质上也向来苛刻,所以她最近特别穷。
快年底了,她想搞点钱过寒冬,所以最近一直在浮生居兼职卖酒。
昨晚,战时南在浮生居看到她在推销酒时被一个老男人调戏便出面替她解了围。
事后,唐暮烟为了感谢他,说要请他吃饭。
那会儿,战时南觉得她身上那股又纯又欲的傻劲跟他那个不知好歹的前妻很像,所以就起了逗弄她的兴致。
说吃饭就算了,敬她一杯酒还成。
然后,唐暮烟馋他倒出来的那杯陈年美酒,没忍住就喝了。
谁知道,那杯红酒被企图讨好战时南的经销商加了料,因此唐暮烟喝完那杯酒当场就不对劲了。
她一下就热的想要扒光自己朝战时南身上扑,战时南本就对她有几分兴致所以也没有推开她。
包厢里都是他的爪牙,意识到他要骑马办事就纷纷退出了包厢。
总之,当也在浮生居办事的霍见深知道此事并撞开包厢的门时,唐暮烟正被战时南压在身后的沙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