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这饺子包的,不亏是心外科的一把刀,就连包饺子都卖相一流呢。
慕西洲倚靠着身后的灶台,不吭不响的站了会儿。
唐晋行实在是怕了他身上那股一言不发的威压感,便对他道:
“战南笙那死女人威胁我,说我不给她弄吃弄喝就赖在我这不走……她是你女人,你能不知道她那些厚颜无耻的伎俩?她不过是动动嘴皮子就让你把傅怀瑾打的半死,我可不想因为她嘴上没把门而英年早逝……”
他话都没说完,慕西洲就打断他:
“我叫你去医院陪良辰他们,你在这给我的女人投食?唐晋行,你敢说你心里没鬼?”
唐晋行几乎在他话音落下就矢口否认道:
“我能有什么鬼?从始至终,我爱的女人只有良辰,十年如一日,从未变过,别人不清楚你难道不清楚?”
为了证明确实是那么回事,唐晋行又补充了一条理由,
“你女人说今天是冬至,说受了欺负心情不好,说她母亲还在世时冬至都会给她包饺子,我少年时受过她母亲恩惠,一时动了恻隐之心……”
慕西洲在他话音落下后,深看了他两眼,道:“是么?”
他说完,就支起身离开了厨房去了餐厅。
但战南笙根本就不理她。
慕西洲眯眼深看了她几秒后,离开前对她丢下一句话:“给你半小时,我在车上等你。”
战南笙依然没理他。
慕西洲喉骨耸动了两下后,忍了几秒,到底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了。
外面暴雪纷飞,地上已经铺上了一层白,慕西洲看着大雪隆冬的夜色,周身都是无法消散的戾气。
她到底还是要离开他的。
就像是现在的雪,无论它下得有多大,只要太阳一出现,它终将会融化,像是从未来过一般,从不属于他。
不属于他?
不,他绝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