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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战南笙上了车后,就驱车离开了红叶公馆。
将近四十分钟后,她回到海棠公寓。
她前脚从车上下来,后脚战治凤就从另一辆车上下来,她身后还跟着蓝英。
战南笙眯起眼,冲已经朝她这边走来的战治凤和蓝英抬了抬下巴,哂笑道:
“二位是在我身上装了雷达么,我前脚抵达的海棠公寓,后脚你们就到了。”顿了下,“说吧,找我什么事儿?”
音落,蓝英就打头阵,对战南笙道:
“笙笙啊,虽说你跟你爷爷闹了很大的不愉快,但怎么都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爷孙,他老人家今天早上突然中风,半个小时前才迷迷糊糊的醒来……我跟大姑姐是亲自来请你去医院看看他老人家的。”
闻言,战南笙眉头就深深的皱了起来。
她下意识的就看向战治凤,问道:
“他身体好的可以在零下几度的水里冬泳七八公里,连战时南都未必是他的对手,好好的怎么会突然中风?”
战治凤端出长辈的威严,在战南笙话音落下后,就言辞犀利的道:
“还不是被你这个不肖子孙给气的?要不是你任性妄为,大逆不道要跟战家断绝关系,他能有今天?战南笙,你真是我们战家的丧门星,逮谁克谁。现在他都病入膏方了还吵着要见你,你就是这个态度?”
病入膏方?
战南笙咬了下后牙槽,明知道战治凤跟蓝英没憋着好,但还是开口道:“带路吧。”
音落,战治凤跟蓝英,眸底就一闪而过得逞的笑。
经过她们长达半年的不懈努力,不停的给那老东西下一种慢性药,那个老家伙终于在今天早上发病了。
现在那老东西目不能视口不能言,就等着南笙再去添一把火,战家就能办丧事了。
等那老东西一蹬腿,战南笙身上就会再背上一条命案。
到时候,就算那老东西偷偷改遗嘱要把集团交给战南笙,战南笙也只能吃官司。
两人心里正打着如意算盘,战南笙已经提前发了消息给在医院的唐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