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音落下,男人长臂一伸,手就落在她腰上将她给拉坐在大腿上。
四目相撞,男人俊美如俦的脸庞就近在咫尺之间。
但又因为他咬住了她喂到嘴边的香烟被一层青烟晕染着,如此,他此时整张脸就显得异常晦暗。
他眼底带着几分浓稠的笑意,看似温缓从容,其实又那么凉薄讽刺。
他一手圈着她的腰,指腹在她腰上最柔软的地方摩挲着,一手夹着泛着猩红微光的香烟,波澜不惊的口吻:
“能想到用这个方式哄我,怎么不往前再进一步?你是不知道还是不清楚,你身上仅有的优势是什么?”顿了顿,“我其实很好哄的,嗯?”
战南笙看着他眼底那露骨的暗示,心头刺刺的。
呵。
把她当什么了?
他前脚把顾良辰领进门,后脚就暗示让她跟他做这种事,诛心也不过如此了。
明明应该甩手给他一耳光然后摔门而出的,但是从什么时候,她就开始受制于他,只能一忍再忍了呢?
战南笙心头刺的发慌,呼吸也隐隐紊乱。
但前后也不过挣扎了半分钟而已,她的手就落在了他的衣领上,
“非得是这样,你才肯撬开嘴说出原委的话,那就直接来吧。”
顿了顿,就在慕西洲的心口窝掐了一把,
“你是想书房y,还是浴室y……提前讲清楚,别回头你完事了,又说地点选的不如你的意跟我耍无赖。”
老实说,自从三天前战南笙被慕西洲赶出红叶公馆后,这几天慕西洲失眠的厉害。
他常常从噩梦中惊醒,然后就一直靠着床头看着窗外,直至天边泛白。
那种前所未有的荒芜,让他荒凉的感觉寸草不生。
而此时此刻,被他强行圈在怀里的战南笙,让他寸草不生的心,开始出现死灰复燃的痕迹,甚至是春风化雨如万物复苏。
但,他一想到顾良辰给他看的那张她跟莫如故同床共枕的照片,他的心就像是瞬间被利器劈成了两半,除了疼就是汹涌到无边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