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面对战南笙的质问,慕西洲充耳不闻。
他无比冷淡的道:
“你不需要想明白。你只需要知道,我做的所有决定都是权衡利弊后的选择,是让你生孩子,还是让良辰带着孩子住在红叶公馆,都是权衡利弊。如果你只是一颗毫无价值的废棋,你连做我院墙内的一株野草都不配,明白?”
战南笙在他眼底看到冰冷到不近人情的讽刺,那明晃晃的嘲讽,她怎么会不明白。
这个男人发病的时候是个丧失自我人格的偏执鬼,清醒理智的时候又是个没有温度的的冷血怪物。
战南笙闭了闭眼,静了几秒,道:“我不会给我不爱的男人生孩子。”
慕西洲几乎是在她话音落下后,就掐住了她的下巴,抬手拍了拍她的脸,
“是么?不跟我生,你打算给谁生?”
战南笙下巴被慕西洲掐的生疼。
她伸手挥开他,目光一瞬不瞬的望着他,带着明显挑衅的口吻:“你猜?”
慕西洲气炸了。
他打翻了餐具:“战南笙,你诚心给我添堵,嗯?”
战南笙在这时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赤脚走下了床。
她双脚落在地毯上后,等双腿间的刺痛缓过去后,才淡看着他:
“我已经知道我想要的答案了。剩下的,就算没有你,我也能找到我大哥。”
音落,慕西洲就冷笑出声:“是吗?”
战南笙一下就被慕西洲讽刺的目光看得底气不足,她怔了两秒,才嘴硬的挤出了两个字:
“当然。”顿了下,“没有你的帮助,这个过程或许会复杂漫长一些,但我相信,总是会有结果的。”
“盲目自信等于愚蠢!”
战南笙没再看他了。
她离开了慕西洲的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