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英东一下就不敢轻举妄动了,他咬牙道:“战南笙……”
战南笙打断他:
“衍哥哥摊上你这么个吃喝嫖赌的畜生父亲,也真是耻辱。”顿了下,话锋一转,“让花宝宝现在出来,否则我宰了你然后投案,到时候法院最多判我个防卫过当,懂?”
霍英东被战南笙身上阴鸷的气场给震慑到了。
客观来说,就算战南笙不用刀子抵着他,他最多色令智昏占下战南笙石榴裙下的便宜,但明面上他是绝不敢弄死战南笙的。
战南笙是慕西洲的女人,这两年慕西洲频频警告他,若是战南笙真的有什么事,第一个就会找他算账。
思及此,霍英东,只得咬牙冲包厢里面喊:“死贱人,耳朵聋了?还不滚出来。”
音落,顶着满脸血的花宝宝就从包厢里连滚带爬的跑了出来。
战南笙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两秒:“我又救了你一次,记得报恩。”
花宝宝:“……”
霍英东趁战南笙跟花宝宝说话的间隙,迅速的从身上摸出一把左轮手枪,且枪口抵在了战南笙傲然挺拔的胸口上。
因为胸口曲线最高处的弹力,霍英东枪口被顶的往后退了两寸。
霍英东就是个满脑子污秽的下流胚。
他只稍稍幻想,就能勾勒出枪口下女人那令他血气上涌的东西有多壮观。
他占了上风后,就对他的两个保镖吩咐道:“把这两个贱货,一块给老子捆进去。”
说话间,他就要动手去扯战南笙的衣服时,由远及近传来一道要笑不笑的口吻:
“父亲大人,是嫌太平的好日子过腻了,想死一死吗?”
音落,霍九枭的人就把霍英东的人全都给包围住了。
霍英东正要开口训斥霍九枭是个大逆不道的逆子时,慕西洲就自他身后走了出来。
霍英东已经有小半年没见过慕西洲了。
此时,他看着那明明面色平静但其实又不平静的男人,总觉得他跟从前不太一样,至于是哪里不一样他一时又分辨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