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躲闪及时,那拐杖就落在了他的肩上。
但,这一拐杖的疼却并没有所减少。
伴随肩上一痛,慕西洲整个混沌不明的大脑彻底清醒了。
他依稀记得昨夜喝醉回来后有个女人对他投欢送抱,后面的事……
不等慕西洲细细回想,慕老夫人再次朝他打来一拐杖:“畜生,你给我下来。”
慕西洲果断截住慕老夫人打落下来的拐杖,嗓音沙哑:“奶奶,您这是生的哪门子的气?”
此话一出,慕老夫人就气得白眉倒立:“你这个畜生,你还有脸问?先把衣服穿好了给我滚下来说话。”
慕老夫人吼完,就背过身,懒得看车里脏眼的一幕。
慕西洲在慕老夫人转过身去的下一瞬,才察觉他的身旁有人。
是哭得梨花带雨且衣衫不整的慕向晚。
她身上只穿了件被撕坏了的睡裙,因为撕坏的领口很大,根本不用刻意就能看到她心口前曲线上的深色痕迹。
不等慕西洲语,慕向晚先发制人,哭唧唧的道:“洲哥哥,你不会不承认你都对我做了什么吧?”
慕西洲掐着突突乱跳的太阳穴,嗓音是醉酒后的嘶哑:
“故技重施?之前,你对傅怀瑾也用过这种下三烂的招,再故技重施对我也使用一次,合适吗?”
说话间,慕西洲就黑沉着俊脸,下车了。
慕西洲下车后,就从闻讯赶来的江淮那接过一件黑色外套,穿在身上后,就径直走到战南笙的面前,“我没有碰她。”顿了下,“你相信我,嗯?”
战南笙扯唇,抽出一块湿巾在他西装裤的拉链地方擦拭了一下,似笑非笑般的道:
“那这白呱呱的一坨,难道是牛奶?”顿了下,似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就不禁扑哧地笑出了声,“你们挺会玩儿啊,牛奶y?”
此话一出,慕西洲眉眼就是一沉,“你不信,可以现在就采样让医生检测我究竟有没有……”
战南笙连他的话都没有说完,就打断他:
“无所谓,是碰了还是没碰,我都无所谓。是慕奶奶听说了你跟慕小姐在干见不得人的事非要给我伸张正义,我拦都拦不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