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因为顾良辰这个凭空冒出来的孩子,他跟战南笙关系也不至于糟糕成现在这个样子。
慕西洲头疼的掐了掐额角,人就起身从老板桌后走了出来:
“取车,去香山公馆,我倒要看看那个女人究竟想要干什么,竟然连老子都算计!”
江淮不敢怠慢,连忙哎了一声,就先退下去停车库开车了。
这边,慕西洲边乘电梯边给战南笙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电话一连打了三个,女人才接他的电话,并传来她很是淡漠的腔调:“你有什么事么?”
女人寡淡的嗓音就像是冰刃,狠狠的刺向了慕西洲。
这让慕西洲本就阴沉的俊脸就更加难看了。
他嗓音绷的厉害:“林叔说慕景川开着警车把你从红叶公馆带走了,是什么事?”
“当然是衍哥哥的案子有了突破性进展,准备揭开真相让杀人犯自投罗网了。”
慕西洲一直不相信战南笙所言,说霍孝衍的死因另有真相,他觉得战南笙就是穷折腾。
因此,他在战南笙话音落下后,就沉沉开口道:
“战南笙,你能别作了么?你不蹚这个浑水你浑身就难受,嗯?霍孝衍是国家一级运动健将,当初他的死是帝国最高刑侦科的法医给他做的尸检报告,官方给出的结论他是死于心源性猝死,你为什么非得在这个风口浪尖上去搅和得全民都鸡犬不宁?”
顿了顿,愈发刻薄的道,“你是不是欠抽?一天不给我找事就浑身都不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