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慕琛被打了一拐杖也不气,点了一根烟,深吸了两口后,道:
“我身边是该有个女人了,不然会疯!”
说话间,就喷出一团浓烈的烟雾,冲楚珏似笑非笑般的道,
“不然,您老有合适的就安排下,没准我开始了新的恋情就能忘了她呢。”
这话说到点子上了,楚珏心下有几分欣慰,抬手捋了一下绵羊须,沉思了几秒道:“娶妻娶贤不娶色……”
他话都没说完,就被楚慕琛打断了:
“不娶色,那男人活得还有什么劲?要么不娶,要么就得赛过战南笙。赛不上,那至少也得有她七八分,否则老子这辈子都不婚!”
这话把楚珏给气得肺都疼了,他抡起拐杖就给了楚慕琛三下,边打边骂:
“色令智昏的畜生,那好看的女人都是祸水,你要好看的能当饭吃啊?老子到哪去给你按照战南笙的标准去给你物色女人?”
说到这,顿了一下,像是灵光乍现一般,冷嗤道,
“还别说,确实有个丫头跟战南笙长了七八分像。战治国那个傻女儿,战青衣,那小傻子过完年也有十八了,你要是想娶个傻子回来老子也不拦着!”
闻言,楚慕琛就咬了下后牙槽,讥讽道:
“楚珏,我在您老眼底就那么不像个人?那小傻子才十八,老子大她一轮,老子十八的时候她才六岁,你叫老子对一个小女孩下手,像话吗?”
此话一出,楚珏就乐了:“你像人?你就长得像个人!”
楚慕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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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端,战南笙还是不舒服。
她被慕西洲弄得浑身黏腻腻,已经没有任何精力去计较孰是孰非。
药效还没有完全散退,余韵缠绕以及麻痹着她的神经,让她只能恹恹儿地抱膝蜷缩在一旁。
慕西洲有好几次想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但都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