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她的睫毛已经被泪水完全沾湿,看向慕西洲的目光有些怔然,也有些意味绵长的茫然。
她到底也就才二十二岁而已,战长生在世时她被保护的很好。
战长生出事至今也不过才一年左右,一年而已,她就算再怎么被逼着成长也就只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孩。
她需要被疼,更需要被爱。
稍稍的关心和爱护,就足以让她为之深陷了。
何况,是在她被逼的崩溃和无助的时候。
慕西洲在她泛红的眼皮上亲了亲,
“战南笙,我其实很好哄,你哄好我,就等于是拥有了最大且最体面的底牌。无论你想做什么,莫如故能为你做的,同样的我也能。可你为什么……”
嗓音有些嘶哑,
“为什么偏偏要触我的底线还跟他有牵扯?你自己的老公是个穷摆设吗?你想把那孩子送回帝都的秦家你跟我说一声我难道会不许吗?为什么,要去使唤别的男人为你鞍前马后,你究竟有没有把我放在眼底?”
说到这,语调顿了顿,自嘲般的口吻,可又那么消沉,
“我时常觉得,身为你的丈夫因为你的轻视而感到自尊扫地,这种感受,比你拿刀扎我还要叫我难受,你明白吗?”
战南笙不明白,她也不想明白。
她现在只想给战青衣要个说法,她擦了把泪眼模糊的眼睛,道:
“既然你不想将她们送进去,为了衣衣的名誉私了也不是不可以,就怕你不肯。”
“她们那么糟蹋衣衣,那就以牙还牙,她们是怎么对待衣衣的,你就替我怎么对待她们,你能吗?”
音落,慕西洲眸色深了深。
显然不能。
慕西洲毫不犹豫的就答道:“不能。”顿了下,“除了给她们下料将她们跟男人关在一起,别的要求你尽管提。”
闻言,战南笙就冷笑:“是吗?那就打断她们的腿,再将她们扔到人工湖里泡上一夜,没准我就气消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