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十四岁那年,她淋成落汤鸡向他求助的那天,他给她做的也是这些。
那天,她穿的也是粉色,不过那时穿的是运动服。
战南笙心底触动颇深,这顿饭反而没了之前的针锋相对,用的很温馨。
战南笙吃相斯文,即便是面对她最喜欢的红烧狮子头,她也是小口小口的吃着。
她吃了不少,慕西洲觉得她吃的差不多了,就给她打了一碗红枣羹,“看看,还是不是当年的那个味道。”
战南笙看着面前那碗冒着香甜气味的红枣羹,莫名的心尖就刺痛了一下,然后整个人就再也没了胃口。
她婉拒:“我饱了。”
慕西洲皱了下眉,但很快就松开了。
他亲自用勺子喂到她的嘴边,“别不珍惜,以后想吃都没机会了。”
战南笙手指蜷了一下,想了想,还是喝了。
就这样,慕西洲一勺一勺的喂,她一口一口的喝,差不多半碗下去后,她就真的吃不下了。
“既然是分手宴,我不想被勉强。”
慕西洲觉得半碗应该也差不多了,就没坚持。
他嗯了一声,道:“早点休息,明天一早去民政局。”
男人难得的温和,让战南笙一时间有些错愕,她感觉慕西洲有点反常。
只不过是,这些感受一闪而逝,她倒也没怎么起疑心。
直至半小时后,她整个人都被一股前所有未有的空虚所吞噬以及煎熬时,她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慕西洲在红枣羹里下了东西。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跌跌撞撞在书房里找到的慕西洲,又是怎么跟他在书房里滚上的,只知道那大概是她这辈子最不堪的羞耻。
酣畅半宿,直至筋疲力尽的沉沉睡去,慕西洲才俯首亲了亲她汗透的鬓角。
夜色里,他将她拥得很紧,喃喃的调子,“你很不乖,死活都不肯要我,我只能不择手段了,别怪我,也别怨,恨我……”
翌日,战南笙像是突然从梦中惊醒,脸上全是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