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他总是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让你根本不知道他的企图心。
战南笙不说话,慕西洲视线就从她脸上移开了,道:
“吃完早饭,就从红叶公馆走吧,我太太不高兴你在我这过夜。”
他说完,就牵着霍暖下楼了。
战南笙倒没有因为这句话而多难过,而是惊讶慕西洲就这么放她走,这让她更加捉摸不透慕西洲。
当然,她也没空去琢磨慕西洲的心思。
她自然是不会在红叶公馆用早餐的,但她刚到楼下就看到了像是特地在等她的慕西洲。
战南笙手指蜷了蜷,忽视他的存在,准备走出大厅时,慕西洲开口叫住她:
“战小姐,是我先前说的话不够清楚么?我说了,用完早餐才可以走。”
战南笙在这时眼睛通红的瞪着他:“吃什么吃?早被恶心饱了。”
说着就要走,慕西洲对候着的保镖招了招手,然后保镖就挡住了战南笙的去路。
战南笙在这时气得肺都快炸了,完全克制不住的那种。
她捞起离她最近的一只瓷器就朝慕西洲的方向砸过去。
器皿坠地的下一瞬,慕西洲就冷冽的呵了一声,“脾气这么坏?这支青瓷,是五年前我花八百万拍回来的,你打算怎么赔?”
音落,战南笙咬了下后牙槽,朝慕西洲走过去。
但,她却距离慕西洲半米的地方停下,弯下腰捡起地上一块锋利的瓷器碎片,随后抵在了自己脖颈大动脉上,“要不要把我命赔给你昂?”
音落,慕西洲整个眼瞳就重重的缩了起来。
他眼眶更是顷刻间被浓重的血色所覆盖,气场阴鸷的像是要掀起一场疾风骤雨。
战南笙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似乎终于找到了他在乎的软肋。
这男人将她视为掌中玩物,他自己可以玩虐,但别人不可以。
她现在的行为,就等于是挑战挖掘他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