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左青面色就是一僵,竟是被噎住了。
莫如故视线已经从他脸上撤回,对身后的韩信道:“我生平最讨厌多管闲事之人,要是还不长眼,不用手下留情。”
韩信:“好的,先生。”
说话间,韩信人就挡在了左青的面前,对他抬了抬下巴,
“以前咱俩还在一个团里待过,那时你就是我的手下败将,你要是想找事,我现在也能跟你切磋切磋。”
说到这,顿了下,
“但你要想好,要不要因此而得罪我?得罪我,就等于是得罪我大姐,自然而然你跟我大姐的婚事就黄了。如果我是你,就少管主子们之间的爱恨情仇,因为你管不明白!”
左青冷笑了一声,撸起了袖子后,对韩信点点头,道:
“你有些话说的不错,主子们之间的恩怨情仇我们这些做下属的,的确是管不明白。但,你大姐肚子里都揣了老子的种了,这个婚不结也得结。”
顿了下,就冲韩信挑衅的昂了昂下巴,意有所指的道,
“听过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这句老话吗?从前是你的属下败将,未必一直都是。今天就算了,改日找个拳击馆练练?”
韩信咬了下后牙槽:“可以。”
左青轻嗤了一声,就没再阻拦莫如故的去路了。
……
那端,战南笙一口气冲到小洋楼后,就看到提着西装外套的慕西洲从楼上下来。
他虽然走路跌跌撞撞,但整个人明显不仅仅是因为醉酒那么简单。
他白色衬衫只扣了两粒纽扣,衣摆松松垮垮的掖在裤腰里,几乎是全开的衬衫里是一大片纵横交错的女人留下来的指痕,以及唇印。
大概是相当意外她的突然到访,男人本就欲色浓深的凤眸在这时深深的眯起,随后就加快脚步要冲她走过来时,自他身后传来一道女人的低泣:“慕西洲,别走~”
顺着声音来源地,战南笙目光下意识的看了过去。
只穿着红色吊带睡裙的霍暖,犹如绽放在夜幕里的曼陀罗,削减了她平日的清贵以及冷傲,多了几分大开大合的欲色。
尤其是她傲然挺拔的身段,在那只堪堪遮住大腿根的红色睡裙里,极为妖致,竟也美的叫人有一种过目不忘的美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