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你是有钱人家的大少爷,还是街边乞讨的流浪汉,只要是你,我都跟定了。我爸妈他们,你别管他们,他们……也只是心疼我,只要我愿意,他们肯定会赞同我们在一起的。”
她这么说,就对楚母使了个眼色。
知女莫若母,楚母很快就懂楚西应该是有了应对的主意。
于是,她便也见好就收,道:“死丫头,我跟你爸真是欠了你们的,你想咋滴就咋滴,以后有你哭的时候。”
她话音落下,战南笙视线就落在了她的身上,道:
“请你们在滚出战公馆之前,把身上的衣服和金银首饰都给我摘了,穿回你们自己原来那一套寒酸的衣服再滚。”
这话直接刺激的楚母跳了起来,“你这个泼辣的小毒妇,你心眼怎么那么歹毒……”
说着,就要伸手去戳战南笙的鼻尖,只是她的手还没有戳倒战南笙的面前就被隔空伸出来的一道力量给阻断开了。
楚母感觉手指都快要被掰断了,疼的嗷嗷叫:“疼疼……”
慕西洲并没有因为她喊疼就松开她,而是直接将她手指给掰折了。
人在濒临绝境的时候,为了自保可以不顾一切。
楚母在痛的发出一声惨叫后,就用另一只手从包里摸出一把美工刀,冲慕西洲手腕刺过去。
慕西洲倒是没料到她这个举动,因反应慢了半拍,手腕被划出了一道血口子,鲜血很快像细长的流水,溅落在脚下灰白色的地毯上。
空气像是瞬间就凝滞了一般,气氛愈发的剑拔弩张。
楚母手上的美工刀也在这时掉落在了地上,迫于慕西洲眸底阴狠的寒意,她噗通一声就跪在了慕西洲的脚边,一个劲的磕头道歉。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是因为太疼,下意识的一个反应……”
但慕西洲却连看都没在看她了,而是对她无比冷漠说道:
“趁现在,我有女人要哄没功夫收拾你们这几个垃圾,给我滚——”
男人身上全是高人一等的压迫感,面色阴沉,眉目潇冷,一看就是个不好惹的主。
楚母哪里还敢再嚣张,拉上楚西就要离开时,慕西洲目光再次阴寒的看向她:
“她先前说的话,你是哪个字听不明白?金银首饰留下,穿回你们从前的破烂,然后再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