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失去母亲,她会痛苦一辈子。
电话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中断了。
等战南笙回神后,双腿都蹲麻了,脸上是被夏风吹干的泪痕。
她缓过双腿的麻木感,起身离开了百草丛生的四合院。
她去见了战文远,向他求证她亲生父亲一事。
战文远面对她的质问,犹如自己最耻辱不堪的过去被最痛恨的人揭开了,当下就勃然大怒,吼道:“混账,你从哪听来的闲言碎语?”
战南笙目光冷视着他,“你不承认?不要紧,我可以跟战治国做dna亲子鉴定。”
“啪——”
战文远一巴掌就那么猝不及防的落在了战南笙的面颊上,直扇的她嘴角都泛出了血丝。
恰在同一时间,衣冠楚楚的战长生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最近码头生意干得风生水起,尝到业务甜头的战长生今天是特地过来找战文远谈合作的。
结果一进门,就看到战南笙被老家伙扇的嘴巴都带血的一幕,当下眉头就皱了起来。
他几步就走到了战文远的面前,下意识的就将战南笙拉下身后,然后对战文远颇是大逆不道的说道:
“我听说,战家的老家伙这些年净不干人事?纵容自己的儿子捧小三上位,放纵自己的女儿作奸犯科……独独对自己的亲孙女那是横眉冷对百般挑剔?可据我所知,整个战家好像就她长的根正苗红。怎么的,就因为你是老的,就倚老卖老,想打就打?”
战文远打完战南笙那一巴掌后,其实是就后悔了。
他在战长生话音落下后,像是平复着什么无法言说的情愫,过了好一会儿,突地就狠狠给了自己一耳光,道:
“都是我造下的孽,怨不得旁人,我认了。”
战南笙听他这么说,便知道,戚老跟她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了。
她的确不是战治国的孩子。
战南笙抬手擦了把嘴角的血丝,冷声问:“我想知道,你跟那个男人还有联系吗?”
生出双性别的儿子对战文远来说,是他这辈子最大的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