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南笙想起那天的事,就有些堵心。
她别过脸去,明显是不想说这件事。
慕西洲也不追问,而是自然而然就脱鞋上床。
战南笙意识到身旁的床明显深陷了一度,就转过身。
但男人此时已经躺了下来,并伴随她这个转身的动作将她整个小身子都揽入了怀里,嗓音低低沉沉的:“让你受委屈了。”
他忽如其来的一句,让战南笙眼眶有点热。
她并不清楚,他究竟爱她爱的有多深。
但一个男人在失去了过去的记忆还能如此深情的对她说出这些抚慰人心的话,她心头有的只是经久不散的感动。
她伏在他的怀里,语调闷闷的:“你后背,要不要上药?”
“酒店没有我需要的药,少擦一次也没什么要紧。挺晚了,你先睡,等你睡着我在让人把药送来。”
战南笙在这时撑起身体,“你现在就可以让人把药给你送来,反正天也快亮了,我少睡一会儿和多睡一会儿,也没什么关系。”
慕西洲看着她因为姿势不当导致胸口露出来的一片雪色风景,眸色浓深了一度,道:
“我后背烧伤疼一点没关系,但你若是一直这么折腾且勾引我,导致其他不该疼的地方疼了,我并不会因为你在生理期就会对你做个人。所以,乖乖的躺好,别乱动。”
所有误会好像都解释清楚了,战南笙周身的神经似乎也都放松了下来。
她不再乱动,乖乖的靠在男人的心口,嗅着他身上久违的好闻气息,困意渐渐倾巢来袭。
迷迷糊糊睡着前,她似是困惑不已的问男人:“为什么,总觉得,你并没有失忆呢。”
慕西洲并没有睡意。
他暗得深不见底的黑瞳从不明的暗处撤回,落在伏在他怀里女人白白嫩嫩的小脸上,“为什么要这么说?”
这个问题过去了足足两三分钟,女人才像是接收到了信号,娇娇懒懒的一句,让他心下有几分好笑。
“就是突然感觉,你好像并没有因为失忆这件事而停止爱我。”
他在她话音落下后,就挺坦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