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长生扯唇,笑的肆意又恶劣:
“宝贝,你昨夜在酒吧喝醉后在我身下索欢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态度。还是说,你忘了你有多像个饥渴难耐的色鬼?忘了没关系,我手机里都录着呢。”
顿了下,意有所指的道,
“噢,也是。昨夜从刑侦局那边结束后,你在酒吧喝得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又怎么会记得自己像个女色鬼似地向我求欢呢。”
说到这,像是想到了什么,表情特别认真的看着战小五,补充道,
“噢,这成年男女,发生这种男欢女爱的事情是在所难免。不过,若较起真来,还是你们女人比较吃亏。所以,宝贝,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嫁过来给我孩子当便宜娘啊?
如果觉得委屈不想嫁,也没关系。有关系的是,你别忘了吃那种48小时的紧急避孕药,别回头神不知鬼不觉地怀上了我的孩子,到时候不肯生又得打掉,这可就不好了。你伤身,我伤心呢。”
这番话,就好比是将战小五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给强行扒了下来,让她既羞耻又愤怒。
昨夜战南笙在刑侦局昏迷没多久,慕西洲就亲自送战南笙去了医院,因为慕西洲派人干预不许任何人跟着,所以战小五昨夜就去了酒吧。
她其实很少去酒吧,但昨夜实在是心烦就去了酒吧。
她确实喝多了,也记得喝多后心甘情愿跟一个品貌以及身材很不错的男人去了酒店。
大概是酒精麻痹,也可能是潜意识里想要跟过去做个了断或者告别什么的,所以一进酒店的客房门,就主动对男人送上了自己。
这之后发生了一系列不可描述,零零散散的一些画面在清早起来时令她有种后知后觉的荒唐。
只是昨晚醉得太糊涂,那些画面里的男人总是看不清样子,而早上她起来时那男人已经不在了。
结果,此时面前这个厚颜无耻的男人却跟她说,昨夜跟她滚在一起的就是他。
战小五有种吃了死苍蝇的错觉,恶心的反胃。
她冷静了好一会儿后,才平复那股强烈的恶心。
她在平静下来后,就对战长生面无表情的道:“我都不禁怀疑,昨夜在酒吧,我的酒是不是被你动过手脚了……”
她话都没说完,战长生就打断她:
“战小五小姐,你有什么证据么?我记得,打从我住进战公馆并恢复了战大公子身份以后,想爬我床地且比你身材好又听话的女人挺不少的,我没必要放着那些女人不要,玩你这种没有女人味的吧?”
这话实在太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