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南笙踮起脚尖,在他下巴上亲了下,温温软软的口吻:
“只是突然觉得你好像待我很好,一时间对你有种说不上来的难言感动。”顿了下,“或者也可能是感激。”
她这样说,又低下了头,目光就落在慕西洲那只有四个脚趾的脚上,心头再次掠起酸意,
“慕西洲,当年我砸伤你的脚,你疼吗?”
慕西洲的失忆症最近好了很多。
虽然没办法完全记起关于战南笙的全部,但跟她共同经历过的一些事,大致都会有一个清晰的轮廓。
所以,对于战南笙这个问题,他是不好回答的。
只知道,他的脚趾是被战南笙淘气时用石块砸没了的。
至于疼不疼的,毕竟过去了那么久。
他道:“不记得了。”
战南笙在这时抬起头,又看到了他眉毛里藏着的那条疤,想了想,道:
“我小时候很淘,对不起。我想当时一定很疼。”
慕西洲心情似乎不错。
他在这时托起她的臀,将她摁压在了她身后的磨砂玻璃墙上,嗓音低低哑哑的,
“战南笙,现在知道我的好还不晚,我们余生还很长,你要好好爱我才好,知道吗?”
战南笙在他泛红的眸底看到了缱绻缠绵的柔情。
她心念一动,趴在他脖颈的地方,温温的说道:
“如果你很想那个,我可以帮你……”顿了下,“我是心甘情愿的,我觉得我应该能做到。”
她一句心甘情愿,足以让慕西洲精神上获得极大的满足了。
他捧起她的脸,吻了吻她的眼睛,鼻子,以及在她的唇边辗转反侧。
良久,他气息稍稍紊乱地道,“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好了,不闹了,再闹我就要怀疑你在折磨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