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乎是在男人将她扯入怀里后,就抱住了男人的腰,脑袋在他心口的地方蹭着,有些闷闷不乐的道:
“比起手上的伤,你这两天对我的不闻不问才真的叫我疼呢。”
她委屈不已的这么一说,慕西洲哪里还忍心责备她。
他俯首,薄唇在她发顶上吻了吻,嗓音低低缓缓的对她说道:
“以前的事就都让它过去了,以后不要再做一些蠢事惹我不高兴就行。”
顿了顿,又低头找到她的唇,在她唇角的地方贴了贴,
“好了,我也有错,不该一直冷着你,别难过了,嗯?”
他这么说,战南笙便知道他应该是已经不生她的气了。
她小脸在他心口又噌了噌,嗓音温温的:“伤口好疼的呢。”
伤口疼是真,她对他撒娇也是真。
慕西洲就算再多的恼意,也被她闹得心软,彻底拿她没办法的。
他既心疼,也恼火。
他任由女人在他怀里拱了会儿,终是什么责备的话也没有说出口。
他很烦,想抽烟。
因此,他将战南笙的人从清创室带出去后,就让战南笙自己到楼下等他,他则去了卫生间。
他抽得狠,一根烟很快就抽完了,但心头的烦躁却没有任何的减少。
昨天夜里,噩梦惊醒后,他便彻底恢复了所有的记忆。
这个女人,还真的是能要他的命。
只是看着她受点小伤而已,他便是忍不了的。
一连两根烟后,霍九枭的电话打到了他的手机上。
慕西洲冷着脸子将电话接通,“你还有脸打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