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夜里,慕西洲在海上的一批军舰器械被人给截了,这批货是供给官家的,三日内如果交不出货,他只怕是要吃官司。
慕西洲没说话。
戚老跟他打了这么多次交道,已经摸出了他的脾气。
他知道对慕西洲用强逼的那一套没用,最有效的办法还是得往他心上扎软刀子。
而这个软刀子,如果是战南笙来扎,那效果一定是事半功倍。
思及此,戚老心底就已经有了盘算。
他在这时对面无表情的慕西洲说道:
“一个除了能给你招惹是生非却什么忙都帮不上你的女人,你觉得,就算没有我和你母亲的干预,你跟她能走多远?她这次是被人算计差点失去了贞操,那下次就有可能被仇家绑架,难道她每次都能这么幸运吗?
她究竟有什么值得你这样死心眼呢?还是说,你根本就不介意她昨晚衣衫不整的跟男人在一起过?即便她没有被李大汉实质性地侵犯过,但她肯定多多少少被揩了油水吧?”
话落,慕西洲就暴躁地掀翻了梳妆台。
戚老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后,就对战南笙说道:
“战小姐,虽说昨晚你被算计也很无辜,但无辜并不能代表什么都没有发生。就像是你被李大汉摸了又被莫如故给抱了,甚至还差点就亲上了……这些都是不争的事实。你觉得,哪个男人能容忍得了这种事?”
顿了下,“战小姐,如果你是个要皮要脸的女人,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战南笙并没有因为戚老的冷嘲热讽而失去思考的理智。
她头脑很清醒。
她几乎是在戚老的话音落下后,就反唇相讥:
“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跟慕西洲分手,然后大大方方的参加他跟沈小姐的婚宴?”
戚老:“这的确是个不错的建议。”
话落,战南笙就笑出了声,“我若是偏不呢。”
戚老一下就噎得面红耳赤。
戚老被气得说不出话来,沈婉清就在这时站了出来,对战南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