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纤纤这位大帅夫人觉得跟她很投缘,经常约她去靶场射击,或者是去马场骑马,日子总的来说还算不错。
这天,季纤纤约战南笙去马场跑马,但因为季纤纤临时有事失约,但那时候战南笙已经在马场了,所以她打算跑两圈再回去。
只不过是,等她换上骑马装出来时,就被也来马场跑马的顾良辰给堵住了去路。
战南笙现在看到顾良辰,就跟吃死苍蝇一样恶心。
她懒得理她打算侧身离开,但顾良辰却拦住她,道:
“战南笙,你竟然还有心情在这跑马?看来慕西洲把他跟沈婉清大婚的消息锁得挺死的,你难道就一点风声都没有收到?”
此话一出,战南笙眉头就皱了起来,她嗓音明显有些失控,“你说什么?”
看到战南笙这副情绪激动的样子,顾良辰就兴奋不已。
她嘴毒地道:
“啧,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被蒙在鼓里了。战南笙,你说你得到慕西洲的爱又如何?慕西洲最后愿意娶的那个女人不是还是别的女人吗?你在他的眼底,顶多就是个能陪他上床的顶级尤物而已。
在权利和女人面前,不用想,他肯定牺牲的也是你这种除了美色却一无是处帮不了他的女人。他跟沈婉清大婚,简直是天作之合。而你,不过就是个被他玩腻了的残花败柳,仅此而已。”
话落,不等战南笙语,一道邪痞的男低音自顾良辰身后传来,“残花败柳在诋毁谁?”
来人是季灏洲。
他一身宝蓝色骑马装加身,骑着一匹高头大马,英俊得仿佛西欧宫廷油画里的王子。
英气逼人的不像话!
他的身后还有几个北洋省的富家公子哥。
他们在季灏洲话音落下后,就不禁打趣地问道:
“灏洲,她就是你说的那个相亲女人啊?长得确实挺不错的,就是这嘴巴不饶人,不是个好货色。”
季灏洲冷嗤,道:
“谁说不是呢。一个能同时劈腿好几个男人的女人,能是个什么好货色?哥几个,眼睛都擦亮点,别回头着了这姓顾的女人迷魂道,到时候她像个蜘蛛精似的缠着你,甩都甩不掉呢。”
此话一出,众人就哄堂大笑,气得顾良辰恨不能挖个地洞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