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家开的马场,消遣的乐子很多,自带酒庄,喝酒就是季灏洲一句话的事。
只不过是当酒摆上桌后,战南笙反倒不喝了。
季灏洲啧了一声,道:“战大小姐,你耍我玩儿呢?”
战南笙淡声道:“抱歉,我突然想起来最近一直在喝中药调理身体,不能喝酒。”
战南笙最近的确在喝中药,药方子正是李念给她开的那副。
不知道是不是药方子起了作用。
反正一向不准的例假前几天来的时候她没有出现腹痛,而且也没有别的不适,整体来说她最近身心都很轻快。
但季灏洲却不信战南笙的话。
他觉得战南笙在搪塞他。
他有点不太爽地问:“喝的什么十全大补的药啊,还忌酒?借我也喝一点呗?”
“你不育吗?”战南笙挺认真的看了他一眼,道,“我喝的药是专治不孕不育的中药。”
季灏洲:“……”
战南笙说话间,用果汁代酒,敬了季灏洲一杯后,道:
“诚意我已经表达过了。季少,你帮我给他打个电话吧。”
郁闷至极的季灏洲,极其不爽地摸出手机翻出了慕西洲的私人号拨了出去。
慕西洲的私人号码,战南笙倒背如流。
同样的号码,她打过去十次,九次都是无人接听。
但季灏洲打过去,只响了两秒而已,电话就被接通了。
什么原因,显而易见了。
不是男人真的忙没空接她的电话,是他看到了且有时间,只是选择了忽略或者直接不愿意接。
战南笙一颗心,伴随手机那端传来的一声喂,而像是被黄蜂刺过,又酸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