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西洲等她叨叨完,面无表情的问:“什么车祸这么严重?”
“她连夜从京郊赶回,雨天路滑,跟对面开过来的卡车撞了。”
闻言,慕西洲就眯深了眸。
小车跟重型卡车相撞,吃亏的一定会是小车。
听起来,这场车祸确实严重。
慕西洲眯了会儿眼,嗓音仍然冷淡:“她的保镖何以琛呢?他几乎是形影不离的跟着她,人如何了?”
手机那端的戚微微在慕西洲这话音落下后,目光就下意识的朝立在不远处正在抽烟的何以琛身上,说道:
“他伤的不严重。”顿了下,“得亏他伤的不严重,否则婉清还没送到医院就因为失血过多死了。你抓紧时间过来,沈敬忠的脸色很难看,你再不过来,他回头把怒火都撒在战南笙身上派人暗中宰了战南笙,我看你怎么办。”
沈敬忠,是沈老的大名。
慕西洲听出戚薇薇的焦虑,想着沈婉清应该确实伤的很重,为了日后不必要的麻烦,他在戚薇薇话音落下后,说道:“我等下就过去。”
慕西洲说完,就掐断了电话。
他掐断电话后,人就掀开被子走下了床。
等穿好衣服后,他目光才看向神色不明的战南笙,听似淡淡然的口吻:“你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乱想。”
战南笙说了好,慕西洲就提上外套离开了她的卧房。
房门被拧上的下一瞬,战南笙一颗心也跟着沉到了谷底。
她是不可能还睡得着的,就这样抱膝一直坐到天亮,才起床洗漱。
昨夜被慕西洲折腾的太狠,又熬了一夜,战南笙头有些疼。
她洗漱完毕,又在单人沙发上坐了会儿,待完全适应那阵头昏欲裂,她才拿上手机准备下楼。
只是她在拿手机时,在床头柜上看到了被慕西洲拔下来的那枚男款婚戒。
她拿起那枚男款婚戒,就像是从自己的心上拔掉了钉子,疼且麻木。
她有一种很深的感受,她觉得如果在跟慕西洲继续这样下耗下去,她会被逼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