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少男在他话音落下后,面无表情的冷声道:“忠叔,有烟吗?”
闻言,那身形圆润的中年男人便从身上掏出了一根烟,点燃后递到男人的嘴边
蒋少男甩了甩指尖上的雨滴,这才夹起烟杆。
他吞云吐雾的深吸了两口,嗓音有些嘶哑的道:“我心里有数,先去疗养院看看母亲。”顿了下,“然后再去战公馆。”
忠叔听他这么说,提紧的心才稍稍松了下来,点头道:“好。”
……
与此同时,病房里的慕西洲在这时醒了过来。
他像是突然从噩梦中惊醒,大汗淋漓,一身汗透。
他睁开眼的下一瞬,就猛地的坐起。
思维似乎停留在某一处大片的空白,但行为举止已经先于大脑的掀开被子欲要下床。
只是双脚才刚刚落地,不远处就传来一道女人略显得惊喜的嗓音,“阿洲,你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慕西洲在这一刻闭上了眼,平心静气了几秒后,掀眸冷看着已经走到他病床前的沈婉清,“我现在不想看到你,请你离开。”
此话一出,沈婉清脸上的笑容就僵在了唇角。
她脸色一下就冷了下来,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委屈。
她咬唇,忍了又忍,突地地笑了起来,
“不想看到我?那你想看到谁?战南笙么?你现在就算看到她了,又如何?阿洲,你怎么就那么看不清眼前的形势呢?打从我怀上你的孩子那一刻起,你跟她就已经彻底没有以后了。而两三个小时前,你误伤了她以及她腹中尚未扎根的孩子……你觉得,你们还能在一起吗?”
此话一出,慕西洲眼瞳就剧烈的收缩起来,呼吸急促而浓烈,几乎是低吼出声,“你说什么?”
沈婉清将慕西洲无比激动的表情尽收眼底后,逐字清晰地对他宣判道:
“我说,战南笙怀孕了。很可惜的是,她实在是太福薄,注定命中跟孩子无缘,孩子没保住。”
慕西洲眼眶红了起来,他哼哼哈哈的大笑了起来,忽然就跟疯了似的一把掐住了沈婉清的喉骨。
沈婉清脖颈被掐得闷疼,因为缺氧,面色很快就成了猪肝色,她急促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