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都没说完,慕西洲就给了江淮一拳,打得江淮半天都没有爬起来。
慕西洲打完江淮那一拳后,就双目无比猩红的睨着趴在地上没有爬起来的江淮,无比阴森的说道:
“没有如果。就算真的有,我也能让他们的孩子生不出来。”
江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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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南笙收到何以琛派人送过来的录音笔时,已经是夕阳微垂的傍晚了。
她听完那支录音笔后,就给何以琛打了一个电话过去,问:“你怎么弄到的?”
“战大小姐,何必问得那么详细?你只需要知道,我们的共同目的是一致的。怎么样,今晚上你是来还是不来呢?”
顿了下,意有所指地补充道,
“今晚,慕总会有大动作。你来不来,其实影响都不大。”
战南笙:“沈小姐搭了那么大的一个戏台子,我若是不去,她一个人唱独角戏,岂不是太孤独了?”
闻言,何以琛便似笑非笑般地说道:
“话虽如此,但唱戏也是有风险的。万一,你不慎坠下戏台,岂不是挺得不偿失的?”
战南笙挑眉:“我听你的意思,你是不希望我过去?”
何以琛轻笑:
“不是我不希望,是慕总不希望。他现在铆足了劲地想搞垮沈家,你应该比谁都要知道原因?他还不是为了尽早铲除异己彻底掌权,从而再也不受制于任何人。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心无旁骛地追回你,不是吗?”
战南笙冷笑:“何先生,你这么说,都让我不禁觉得他好像很深情似的。”
顿了下,
“就像你,为了报仇雪恨,娶了仇人的女儿。我听说你很宠沈家的二小姐,就差把天上的星星摘下来送给她了。那么,我是不是也可以认为,你对沈小姐也是一片深情呢?”
何以琛几乎是在战南笙话音落下后,就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