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打得趴在了地上,披头散发的样子就像是个丧家之犬。
她没有强撑着爬起来,就只是头低着,趴在地上,遮住眼底那一团又一团的浓烈恨意。
沈敬忠打完沈婉清后,想着自己的计划要泡汤,连忙在这时走到一直冷眼旁观这一切的戚老面前,抱以歉意地道:
“老戚,这件事,是我老沈家对不住了。但一码归一码,咱们做不成亲家,可兄弟间的情分不能就这么断了……”
他话都没说完,戚老戚东轶就打断了他:
“都说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我之间……还是散了吧。”
说到这,他就冲沈敬忠昂了昂下巴,道:
“老沈,你究竟背着我干了多少见不得光的血腥事?看,警察都来了。”
此话一出,沈敬忠就下意识地转过身去。
果然看到十几个身穿制服的警察押着一个中年男人朝这边走了过来。
那个男人是沈婉清的父亲。
“沈敬忠,请跟我们走一趟吧。你的长子涉嫌杀人案,沈家老少都要配合我们警方调查。”
此话一出,空气中响起一道难以置信的女孩嗓音,“你们胡说八道,我爸不可能杀人?你们凭什么抓人?他能杀谁?”
说这话的是沈家二小姐沈柔。
她话音落下后,自她身后就传来一道无比冰冷的男低音:
“他杀了我父母,挖走了我母亲的心脏。那颗滚烫的心脏至今还在你母亲沈夫人的胸膛里跳动着。”
沈柔难以置信地看着深爱的何以琛,半晌都没有说出话来。
与此同时,趴在地上的沈婉清像是垂死挣扎的困兽。
她突然在这时奋力的爬了起来从沈老手上夺下枪,并在下一瞬举枪朝战南笙的方向嘣了出去。
千钧一发之际,慕西洲长臂一伸,就将距离他半米远的战南笙给护在了怀里。
此时的沈婉清就像是个穷凶极恶的疯子,她并不是只开一枪就算了,而是数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