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音落下后,战长生就摇上车窗,一脚油门就将车开走了。
烟尘以及尾气,扬了慕西洲满脸。
但,他却没有任何的避闪,挺拔清瘦的身形犹如一棵苍劲的松柏,在远处站了许久才从新坐到了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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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五六日,慕西洲每天早中晚都会来医院溜达一圈。
有时候,他只在蒋少男的病房门口站着根本就不进去,从护士那打听照顾男病患的女人有没有正常吃饭什么的。
当然,有时候,他实在是想近距离地看战南笙一眼,也会厚颜无耻地到病房里小站一会儿。
直至一周后,蒋少男出院住进了战公馆他突然失去了奔头,他整个人才有所安分。
时间好像一下就停摆了,他开始整日整夜的不安,且这种不安伴随无法再见到战南笙一面而越发的汹涌和无法控制。
半个月后的某天下午,他再次派人把一周前就被他放了的李念给抓到了面前。
比起上一次还算客气的态度,这次慕西洲已经相当不给她脸了。
他直接开门见山,道:
“李小姐,你要是还想在京城继续混下去,就应该知道我想听什么,别一问三不知,听懂了么?”
这次李念在他话音落下后就特别痛快地回道:
“你是想从我这里打听战南笙近日的消息吧?如果你现在就开着战机去追的话,没追还能追上。”
此话一出,慕西洲脸色就是一沉,嗓音清洌而凌厉:“她去哪了?”
李念道:“她和蒋少男都跟着顾大帅回北洋省了。”
话落,李念就看到被慕西洲握在掌心里的手机差点就被捏变形了。
除此之外,更被他浑身散发出来的血腥气场而威慑住。
她完全相信,只要她此时再多说一个刺激他的话,这个男人就能送她去见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