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这种鲜明的对比,才让她心里不舒服的吧。
战南笙低下了头,没再说话了。
但,男人在这时走到她的面前,挡去了她面前的一道光,嗓音透着一股说不上来的味道,像是因为缱绻而情深,可实际上只是有点低哑而已。
“生孩子疼吗?”
战南笙因他这话而抬起了头,嗓音听起来像是有些迷茫,“有一些。”
人们常常用最轻描淡写的语气说着曾经最痛彻心扉的过往。
生孩子哪有不疼的。
无论是在肚皮上割几刀,还是自然分娩,都是痛不可遏的一场经历。
陆少衍知道,她只是不愿意跟他提起那些罢了。
后来,陆少衍通过自己的方式很快就知道有一些的一些是当年她差点因为难产大出血而死在手术台上。
事情拉回现实。
他在战南笙话音落下后,便没在这件事上继续追问下去。
他道:“你想回国,等恩恩完全康复了,我送你们回去。”
战南笙嗯了一声,便没再说话了。
其实,她应该有很多话对面前的男人说。
但因为他现在给她的感觉就像是接触一个完全的陌生人,她甚至都不知道他的脾气以及喜好,所以她不知道要跟他说什么。
她不说话,陆少衍也并不是个多话的人,如此两人竟然也能这样在无声的沉默中待了快一整个下午。
傍晚的时候,陆少衍被一个电话叫走。
那时他腰上系着围裙在厨房里给战念恩做蛋挞,接到电话的时候,蛋挞还没有烤好。
应该是出了什么严重的事情,接完这个电话后,战南笙就发现他周身的气场都变的冷淡了下去,整个人都阴沉得厉害。
战南笙停下手上包饺子的动作,用水冲洗掉手上的面粉后,她才问:“是出了什么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