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陆少衍究竟伤在哪里,心里担忧得要死,气愤不已地侧首对霍九枭道:
“你特码的能少刺激他两句吗?还不滚?”
霍九枭气的胸口都快炸了,“老子刺激他?战南笙,你拉偏架归拉偏架,怎么一点都不讲道理?”
“我拉偏架?我要是拉偏架,你现在还能站着喘气?”
霍九枭:“……”
战南笙的话还在继续:
“长了眼睛的都能看出来他负伤在身。他受伤都能把你打趴下,还不滚?等着被打到自取其辱吗?”
霍九枭被噎的面色铁青,气的额角青筋都绷了起来:“……”
所以说,无论是什么时候,对于深爱着男人而言的女人,她总是对自己深爱的男人有着一往无前的崇拜么?
霍九枭咬了下后牙槽,啧了一声后,道:“战大小姐,你会不会也太盲目崇拜了?”
话落,战南笙就红着眼睛睨着他:“我不是盲目,是客观事实。要不是我拦着他,你能打得过他?”
霍九枭:“…………”
霍九枭被气走了。
霍九枭走后,不等战南笙担忧地问陆少衍伤在哪里,男人就先开口问她:
“你跟刚刚的男人是什么关系?你拦着我不让揍他,你是因为喜欢他?”
战南笙被他漆黑浓深的眼瞳看得心头不可抑制的悸了一下,心念一动就踮起脚尖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
“不喜欢。”顿了下,“喜欢你。”
她一句喜欢你,就让陆少衍周身那股汹涌的戾气顷刻间就散了不少。
不过他的目光仍然透着近乎偏执的意味,一瞬不瞬的看着她,低声道:“你还没说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战南笙抬手轻触了下额头,有些无奈的道:
“跟他谈不上是朋友,顶多算是十分熟悉的普通关系。因为我们这个圈子太窄了,总是存在这样或者那样的交集,所以我们很熟,但却因为相看生厌而关系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