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衍手掌在这时扣住了她的后脑勺,踩着她的最后一个音节朝她吻了下去。
情人之间的接吻,在误会解除干净以后,吻就会显得尤为甜蜜。
战南笙被这一记绵密的吻,吻得心底甜得冒泡。
一吻结束后,她便有些气喘吁吁地趴在男人的怀里。
陆少衍任由她这样靠着,眸色深沉地看着车窗外,脑海里不停回放着战南笙最后说的那几句话:
【同为女人,我只是太同情她的遭遇。因为我太知道一个女人带着孩子的不容易。也太知道守着一个永远也看不到头的微末希望会有多煎熬。这些我都经受过,感同身受的遭遇,让我想帮一帮她。】
她这些年过得很煎熬吗?
守着一个永远也看不到头的微末希望,是因为她从始至终都坚信慕西洲这个人还活着,所以她这些年一直在苦苦煎熬以及等待着吗?
陆少衍的思绪很快就被一股大力的撞击给打断了。
一辆黑色世爵,几秒间就将他的车头撞瘪了一块。
陆少衍看着那将他车头撞瘪后就从车上下来的挺拔男人,渐渐眯深了眼。
那男人手上拿着一把棘轮扳手,下车后就走到他那一侧车窗前,用棘轮扳手敲打着他的车窗。
他的车窗并不是防弹配置,几下而已,车窗就如同蜘蛛状裂开了。
已经很多年没有被人这么挑衅过了,陆少衍打算推门下车把那个不知好歹的挑衅者给教训一顿时,战南笙拉住他的衣角,道:
“他是我大哥,战长生。”
陆少衍表情明显怔了一下,然后波澜不惊地问:“我跟他从前关系如何?”
战南笙想了想,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们最后一次见面还打过。”
嗯,确切地说,是战长生打了面前的男人,男人因为理亏而没有还手。
陆少衍当然不记得这些,他现在只是被如此挑衅,有点气恼而已。
他在战南笙话音落下后,又问,“打过?谁赢了?”
战南笙摸了下鼻尖,特别坦白地回道:“确切地说,应该是挨揍,没有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