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脚走了没多会,战南笙的房门就被敲响了。
那时,战南笙正在卫生间拼命地用洗手液搓手。
满手的泡沫,搓得她掌心都红了。
听到门铃声,她将手上的泡沫冲洗干净才去开门。
已经快凌晨十二点了,也不知道会是谁?
战南笙这样想着,门口就传来顾少霖无比严肃的男低音:“战南笙,开门。”
此话一出,战南笙就心虚的打了个冷战。
她打开门,看着眉头紧缩立在她卧房门口的高大男人,明显紧张地道:“爸,这么晚了,您怎么还没有睡?”
顾少霖俊脸沉得格外难看,“你怎么还没睡?”
“我……我马上就睡了。”
顾少霖言简意赅:
“慕西洲来干什么?家里住着那么多远道而来的宾客,他大半夜的钻你房间,你也不怕传出去不好听?”
战南笙脸唰的一下就红了,低着头,没说话。
顾少霖的话在继续,不过态度明显没那么严厉了,他道:
“爸也是从年轻过来的,但也没像你们这般不知轻重,下次注意点。尤其你还怀着身子,万一折腾出个好歹,伤了孩子怎么办?”
提到这个,战南笙便将自己没怀孕的事情跟顾少霖坦白了。
顾少霖听完后,气得肺都快炸了,怒道:
“这个畜生,真是个不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下流胚,早晚老子打断他的腿,什么瞎话都能编出来。”
顾少霖气归气,但这个婚礼肯定是不能不举行的。
他那么多从北洋省远道而来的朋友就等着吃席呢,他还能因为这事就不让女儿举行婚礼了?
顾少霖被气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