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酒精上涌得厉害,他有些头疼
安歌见他好像很不好受的样子,想了想,道:
“你这把年纪了,还是少喝点吧,别回头把肝喝出个好歹再英年早逝。”
她说完,就要走时,蒋少男掀眸看了她一眼,语调透着一股讽刺:
“你找我除了求我帮你解决麻烦,基本上不会有别的事了。现在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就过河拆桥,我也能够理解,毕竟我们的婚姻确实名存实亡。”
顿了下,“但,我们是我们,孩子是孩子,你是不是忘了你自己还有个儿子了?”
提到这个,安歌就火从心中起。
她一下就转过身来,眼底带着怒意,嗓音却仍然克制,“我一直都没忘,是你拦着不让我见,你以为我不想见吗?”
蒋少男在她说话间就起身站了起来。
他起身有点快,头有些昏沉。
他小站了片刻,缓过那阵眩晕后,就将安歌从沙发上拽了起来,“走,现在就带你去见儿子。”
安歌:“……”
“怎么,你不想见?”
安歌道:“我当然想见。”顿了下,“如果,能换个人送去见儿子的话,我会更高兴,而不是跟你这个喝高了的酒鬼在一起。”
蒋少男冷笑了一声,道:“安歌,给你脸就接着。”顿了下,“想见儿子就跟上,我的耐心有限。”
为了儿子,安歌忍了。
她跟着蒋少男很快就离开了这里,并来到户外的停车坪。
九月初的夜晚,刮着微风,已经有了一丝秋的味道了。
安歌在蒋少男的车前小站了片刻,正准备认命的拉开他的车门时,一道女人的声音就从他们的身后传来,“少男。”
这道声音太有辨识度了。
安歌下意识地回头看过去,果然就看到了优柔那张我见犹怜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