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少男说完,就一个电话把蒋四叫了进来。
蒋四用最新进的设备将整个房间都给检查了一遍,果然在床底下发现了一枚微型窃听器。
安歌看完那枚微型窃听器后,整个汗毛孔都跟着战栗,越想越觉得温怡这个女人太可怕了。
那枚窃听器自然是不能就这么被收走的,免得打草惊蛇。
蒋少男眼神示意蒋四把那枚窃听器损坏其功能后,这才对脸色都有些苍白的安歌道:“这个得留着,毕竟是证据,懂了?”
安歌有些后怕的点了点头,然后就可怜巴巴地往蒋少男怀里靠了上去,抱住他的腰,娇娇软软唤道,“老公~”
她突然靠过来,又突然这么喊了他一声让蒋少男整个心头都跟着软了一下。
他垂眸看了会儿她,眼神示意蒋四离开后,这才捧起她的脸,说道:
“下次还敢不敢这么冒失了?你知不知道你今晚这么做有多冒险?万一,你向我发出求助时我并不在詹姆斯庄园或者没有及时赶过来,你说你要怎么办?如果你被温楚给糟蹋了,就凭你一张嘴你能说的清楚?你非但说不清,回头还能被倒打一耙说你勾引他……到时候别说调查你母亲死亡的真相了,你名誉尽毁都是轻的了。”
蒋少男这么说,安歌便细思极恐了。
如果真的被温楚得逞,她被温楚侵犯的话,那么温楚跟温怡合起伙反咬她一口说是她勾引在先,温楚犯错再后,那她的确清白受损是轻,毕竟这种事情一旦发生了,蒋少男肯定会嫌弃她脏了再也不会管她死活的。
如果蒋少男不管她,渣爹又觉得她寡廉鲜耻,她那在巴黎就彻底孤立无援只有待宰割的份。
安歌越想越后怕,手臂紧紧地抱住蒋少男的腰肢,眼泪汪汪的道:
“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这样了,你不要气了,好不好嘛?”
她面颊被温楚打的肿肿的,此时又眼泪汪汪的,看起来格外可怜。
蒋少男到底是不忍再继续责备她,嗓音温和了不少,他道:“知道错了就好。你先去洗澡,我去帮你拿消肿的药膏。”
说着,就撤回落在安歌面颊上的长指,准备出去找佣人要医药箱时,安歌再次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腰。
她把整个脸都埋在了蒋少男的心口,嗓音软软的:“老公,你真好。”
蒋少男唇角微微地勾了勾,任由她撒了会儿娇,想了想她最近无法无天的性子,还是板起了脸色,沉声道:
“你有那个功夫跟我撒娇卖软,不如好好反省。你下次做事再这么没头没脑,你就等着自生自灭吧,我是再也不要不听话的女人的。”
两人就这样腻歪了一会儿,安歌这才去洗澡,蒋少男则去找佣人要医药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