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个动作,还有男人无比冷淡的声音:“大小姐要是不嫌弃我这满身的烟味,那就将就披一下吧。”
蒋淮楠有些错愕地哦了一声,道:“呃,那谢谢啦。”
“不客气。”
蒋淮楠心里吐槽。
哎,爸爸给她找的这个保镖真是无趣,像个没有感情的工具人,她说谢谢,他就会说客气,她说去东,他就不会说往西……
还是恩恩姐姐过得最快乐潇洒了,一点都不像她循规蹈矩,太没意思了。
……
霍少卿提着塑料袋里的衣服就上楼去了。
嗯,卧室竟然没有女人的身影了。
他凤眸微沉,很快就放下衣服去找人。
嗯,在他那个许久都无人问津的书房里,她盘腿坐在那唯一的单人沙发里,一手拿着红酒瓶,另一只手正举着红酒杯喂着自己喝。
霍少卿眉头瞬间就叠到了一起,眸底更是藏着一团深不可测的戾气。
但伴随他走到沙发边上,从女人手上拿走红酒以后,他眼底那团戾气也就消失不见了。
他嗓音是惯有的低沉悦耳,慵懒而又蛊惑:
“战公主,就算是再怎么样的伤心欲绝,也没必要这么糟践自己的身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呢,你没有权利糟践。想喝,那就等……你明天烧退了病好了,再喝,嗯?”
战念恩其实也没那么难过,只是有点郁闷罢了,想喝点小酒纾解纾解。
现在被霍少卿给干扰了,她虽然不高兴但也不至于发火。
她在这时用自己的脚丫子踹了下霍少卿的膝盖骨,问:“我漂亮吗?”
霍少卿视线在她白嫩无比的鹅蛋脸上停留着,特别客观地道:“京城人都说你艳绝无双,自然是皮相不错的。”
战念恩郁闷的皱眉,愈发郁闷,道:
“我长得这么漂亮,身材这么好,你说公孙子墨那个傻逼玩意儿为什么就不稀罕我呢?我哪里比他玩的那些妖精差了?他凭什么要这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