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说过要撤下去这珍珠红吗?”
“万岁爷,您不能再饮酒了啊……这喝酒伤身误事啊。”
冯保劝说道。
“冯大伴,你到底是朕的大伴,还是朕母后的眼线?”
“刚刚你是怎么说的?
不过是我皇家的奴才,一条狗罢了。”
“现在又要对朕的事情指指点点,冯保,你好大的胆子!”
朱翊钧厉声说道。
冯保闻言,顿时身抖如筛糠,“老奴不敢,老奴不敢……”
“朕喝酒有数。”
“浅尝辄止即可。”
说着,朱翊钧就自顾自的倒出来一杯酒一饮而尽。
一股辛辣的气息顺着喉咙就流到了小腹。
朱翊钧只感觉这几天心里的郁结之气一扫而空!
“好酒!这珍珠红是哪贡的?”
朱翊钧带着三分酒气问道。
“回禀万岁爷,这珍珠红是广东齐昌府上贡给宫里的。”
冯保接话道。
“传朕旨意,令广东齐昌府贡酒多加百斤。”
朱翊钧说完,就又给自己斟了一满杯的美酒。
“山水之乐,得知心而寓之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