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兄台定然是才高八斗了?”
朱翊镠笑眯眯的转过身来来。
“才高八斗倒是不敢当,满腹经纶倒是与本少爷勉强相符。”
锦袍年轻人说着,就轻轻打开了折扇。
寒冬腊月用折扇,这是什么狗东西。
对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自己,本来朱翊镠想着展现一下自己的良好素养,不与其一般见识。
但泥菩萨也有三分火气。
面对这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狗东西,朱翊镠已经展现出来了足够的宽容了。
“那兄台既然是学识渊博之辈,我有一联,兄台可敢试上一试?”
朱翊镠笑容灿烂。
“有何不敢?”
锦衣年轻人嚣张不已。
“那兄台可听好了,我出上联是:烟锁池塘柳。”
朱翊镠说道。
锦衣少年闻言,思索了一阵便是冷汗涔涔。
以金木水火土为偏旁,且独有一份意境。
很长一段时间,被称为千古绝对。
“这……”
“兄台先想着,我先走一步了。”
朱翊镠笑吟吟的带着朱翊钧等人走进了清楼大门。
而锦袍年轻人的脸上早就已经没有了嚣张,不断的抓耳挠腮,冥思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