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人心里酸,但也是酸的有限。
“公子,敢问所作之词可是词牌《长相思》?”
雨落的眸中异彩连连。
“正是。”
“诸位公子是否还有大作?”
雨落的眼神看向一二楼的士子们。
但前有慕容婠婠之诗,后有朱翊镠之词,谁还好意思站出来自取其辱?
“既然如此,那小女子将这位祝公子的《长相思》点为这首轮的第一,诸位应该没有异议吧?”
雨落说道。
“本少爷有异议!”
楼门口又走进来一道人影,赫然就是之前口出狂言的那个锦袍年轻人。
“这位公子可是也有诗词出来?”
雨落讶然的看着来者。
“本少爷并无诗词。”
见年轻人摇头,众人都是议论纷纷起来。
见此,雨落的柳眉一皱,“这位公子,若无诗词不如就寻一处坐下吧。”
但锦袍年轻人并无退让的意思,反而指着二楼负过手的朱翊镠道:“就凭他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能作出如此佳作?”
朱翊镠心道,自己明明勉强算十五岁,怎么到这个人口里自己变成了十七八岁?
余光看了一眼皇兄朱翊钧,大概是宫里的伙食太好了,那没事了。
“一个毛头小子恐怕是连京城都没有出去过,岂会是身向辽东那畔行?”
“此《长相思》乃是他剽窃了在辽东任参将的家兄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