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在。”
“信阳卫千里奔波,护驾有功,朕特赏银五千两。”
五千两!
中原之地的河南道并不宽裕,自己一个小小的千户俸禄加上隐形收入一年也不过是几百两银子。
五千两自己起码能留下四千两!
果然啊,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
“末将领旨谢恩!”
信阳卫千户心情愉悦的磕着头。
这一趟太值了:打的是毫无难度的仗,赚的是最多的银子,露了最大的脸。
这时,浑身是血的骆思恭也翻身下马:“臣骆思恭前来复命。”
“上车。”
“臣一身血污,恐碍皇上观瞻……”
“染敌之血,岂非荣耀?
上车护驾!”
朱翊镠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
骆思恭眼眶一酸:何人不轻视武将?
更何况自己是锦衣卫出身,当值碰到那些文官都会被唾弃鄙夷。
染敌之血,岂非荣耀?
这八个字,深深的烙印在了骆思恭的心头上。
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
皇恩浩荡,自己无以为报,只能竭尽自己全力来护卫皇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