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义,朱翊镠倒是有些印象。
“这怎么记得这田义已经是内官监太监了?
况且也不小了,算来得是有四十多岁了。”
朱翊镠问道。
听朱翊镠发问,高兴安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万岁爷恕罪,万岁爷恕罪……”
“说,要朕恕你什么罪。”
“田义确实是内官监太监,只是之前颇受万历亲王殿下青睐,奴才唯恐其作乱,就将他发配到值守太监了……”对朱翊镠,高兴安不敢丝毫隐瞒。
“因为田义身形矮小,所以都在背地里戏称他是小太监,如今他失势了,都是没有什么忌讳了。”
朱翊镠点了点,这种内廷的斗争,一直都是激烈无比。
“那朕为何不知道?”
朱翊镠眉头一皱。
“万岁爷,事情您是知道的。”
高兴安急忙辩驳道,“贬斥田义是在您出巡武昌府之时,您回京之后奴才上了札子的。”
听高兴安这么一说,朱翊镠倒是有了几分印象。
“起来吧。
想不到高大伴还是有些政治手腕的。”
一听这话,高兴安虽然是起了身,但还是有些不安。
“以后这种人事变动,都要交给朕来批阅才可。”
朱翊镠淡淡的说道。
“是,万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