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这妖女倒是真有一手啊？”
方策不由摇头一笑，难怪去了几次衙门，都没有感到过任何异常。
毕竟县太爷、知县夫人、衙役这些核心人物只要没什么异状，谁也不会怀疑到衙门内竟然藏有妖物为祸……
“不知……小道长还有什么问题吗？”
孙太妹小心翼翼询问。
“嗯，接下来的问题，你可要认真想好来回答了。”
方策点头。
“小道长请问。”
“你认识善恶道人吗？”
“善恶道人！？”
孙太妹顿时露出大惊之色，似乎十分忌讳这个名号！
“小……小道长……为何问及此人？”
“你不需要多问，回答我的问题即可。”
“知……知道的……奴家当年跟随这人修炼过……”
“哦？你对此人有多少了解？”
“这人很危险，待在他身边，随时都可能没命的，奴家当年跟随这人修炼，每天都是提心吊胆。”
“如何危险？如传言那般喜怒无常？时好时坏？”
“不能说喜怒无常吧，时好时坏倒是真的。”
“嗯？此话怎讲？按记载与传闻来看，这人应该精神不太正常，难道喜怒还能正常？”
方策疑惑。
“没有的，这人精神什么的，都是正常的。之所以时好时坏，是因为他修炼的一部经书，善恶道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