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又或许父皇在世的时候母亲只能空有野心却不敢表露分毫,几十年都压抑着,却被懦弱无能的自己给释放了出来!
这么一想,还真如言卿正所说的,自己实在愧对先皇啊!
“母后,前几日太医来跟朕说,母后的身体……需要静养!”皇后垂下眼帘,面无表情的说。
太后一时没明白,懵了一下:“哀家并未觉得不妥啊……是哪位太医说的?哀家怎么了?”
“太医说,母后忧思过度。”
“谁说的?”太后追问。
“母后别慌张,只需静养即可颐养天年!”皇上抬起眼皮子,直视太后。
太后慢慢的就明白了皇上的意思,脸立刻就沉了下来,但见皇上并未像从前一样瑟缩回去,冷笑便又浮上来。
“皇上这是要……软禁哀家呀!”太后别过脸,掸了掸自己的衣服,漫不经心的说。
她如今又不是孤家寡人一个,她身后有娘家,有追随者,还有太子,皇上如今动动嘴皮子就像软禁她……真是可笑。
“母后,朕,是您的儿子吗?”皇上看出了太后的不满和抗拒,眼中有些沉痛。
“那皇上还是哀家的儿子吗?”太后却头也不回的反问。
皇上死了心,起身道:“朕,还是盼着母后能够善始善终的。”
他头也不回的走了,离开太后宫殿立刻吩咐红纹:“传朕旨意,即日起封闭太后殿,一应物资用品需在御林军监管下交接,不许任何人出入!”
“遵旨!”红纹还没找到合适的时机提起告老还乡,所以这个会引起轩然大波的旨意,他还得去传达!
“宣言大人进宫!”
“是。”
言夕在家中早已做好准备,旨意传到的时候,他便大踏步走了出来。
深夜他才回到家中,对言卿正说:“一切已经就绪。”
“父亲须得防着太子狗急跳墙,皇上和皇后、二皇子那里请供奉们去守护吧。”
言夕道:“皇上与二皇子那里已经安排好了,只是……如今的供奉中并无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