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顾朝辞就觉,额头上也冒出了丝丝冷汗,一片冰凉。
他现在都不敢,回头去看,也不敢再去试探。
因为心里去了怀疑,多了肯定。
不用回头,心中隐约觉得,身后就是站着一人,两道冷电般的目光,射在自己后心。
顾朝辞既心有肯定,就寻思这人,武功如此神鬼难测,还能做出如此恶作剧来,很大概率,就是黄药师亲至。
虽不知究竟出了什么蝴蝶效应,让他出现在这。
但此时的种种迹象,不由他不这样想。
顾朝辞可清楚记得,在原剧情中,黄药师站在梅超风身后三尺之地、乃至离开,以她那出神入化的以耳代目之术,都听不到任何声音。
自己耳力再好,也比不过梅超风,听不到正常,可若猛然回头,看到黄药师。
就凭自己做的这些事,必然吹灯拔蜡,提前结束射雕之旅了。
关于这个答案,绝对没有任何悬念!
虽说顾朝辞也不能肯定,自己猜的究竟对不对,但除了这个解释,还能怎么说?
黄蓉就不说了,自己满嘴跑火车,与梅超风对战时,也没这反应,只是被自己暗算、笑是大哭又是大笑后,伤心欲绝之后,自己就有了那股感觉。
这还不是老家伙见徒弟,被人欺负,哭的撕心裂肺,这一心疼,对自己这始作俑者,也就露了杀意。
顾朝辞心有定念,当下只能强做镇定,仍然紧紧盯着梅超风,好似什么都没发现,心中急转不停:“到底怎么,才能在这种危局中保命存身。”
他被吓得,在这一动不动,心有思虑。
可梅超风与他几乎一样的感受,毕竟不怕死,和等待死亡那是两种概念,算是难受完了。
梅超风听到,顾朝辞短剑出鞘之声,还在暗佩这人,心思真的太过缜密,用剑杀人,纵然自己尸体被人发现,从伤口也无法判断下手之人。
不曾想,直等了半晌,对方还不动手,呼吸间,还有了些许紊乱,也不知是兴奋过度了,还是怎的?
不过一想当年,她与师哥得到这部经书,又何尝不是如此?
心下也很是理解,但这种等待死亡的煎熬,也甚是难过,不禁厉喝一声:“顾朝辞,你要杀就杀,又想耍什么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