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你想的那个意思,我只是拿捏不准要怎么求你,你才会去救幸好?”
单谚站在楼道外面与御剑心隔了十多米远才敢说话。
“你怎么求神的就怎么求本尊,本尊也要被你背着去医院,本尊也要受到神级待遇。”
御剑心像小孩子一样耍无赖,靠在楼梯扶手上对单谚开出条件。
“我连罗奶奶都没背动,我还背着你去医院?罗奶奶的体重不比莫问橙的身体轻吗?”
单谚刚说完这话,御剑心闪现到单谚面前,刚要揭穿单谚的谎言,发现问橙比单谚矮太多,气势上不太足,又拉着单谚站到楼梯旁边,自己踩在台阶上俯视着单谚嚣张的揭穿着他:
“本尊看你抱问橙抱的很顺手啊,你这身板抱别人抱不动,为什么每次一到问橙这里就异常的轻松?”
御剑心说这话的样子在单谚听来就像一个妒妇,单谚非常送死的问了一句:
“我抱问橙是让你吃醋我没抱你吗?”
空气凝固了……
御剑心看着单谚,单谚看着御剑心,四目相对,两个人之间对看了足有一分钟,御剑心突然挥剑对着单谚砍了下去:
“本尊还是杀了你吧……”
御幼威突然出现,一把推开单谚空手接剑。
“有事好商量,不要动粗!再给他一次机会吧!”
御幼威抵住青铜剑防止它落下,御剑心终是没忍心伤了御幼威,反手收剑扛起青铜剑向楼道外面走去。
御幼威掌心受伤,血刚流出还未滴落到地上,单谚口袋中的长针穿过口袋突然飞出,顺着伤口扎进了御幼威手掌内疯狂的吸血。
“啊……嘶。”御幼威疼到惊呼一声,抬手刚要拔针,身上的力气突然消失,双腿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跪倒在地看向楼道口。
此时的御剑心已经扛着青铜剑走远,单谚习惯性忽视御幼威跟着御剑心走了,在单谚的印象里根本不用管御幼威,只要有契约在就算笔丢了,御幼威自己也会带着笔找回来赖上自己的。
身体被贞锦绣控制,根本喊不出声音来的御幼威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长针越扎越深,胳膊抖的越来越厉害,自己只能默默的忍受着长针的穿刺,连最基本的求救都办不到。
就在长针马上要顺着掌心,刺入御幼威的胳膊内藏起来的时候,罗奶奶拿着骨干叮从房间内突然冲出,对着御幼威的肩胛骨猛砸一下。
“啊!”御幼威疼到发出惨叫声,自己整条胳膊就像被硬生生扯断一样,肩膀处的疼痛还在继续,整条胳膊却没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