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府。
听完熊廷山的解释,杨士奇很是不解。
“若是按照熊大人的说法,那对于楚党来说,外任为官岂不挺好?”
杨士奇觉得自己掌握了精髓,举一反三道:
“熊大人你如今不过一堆大学士,观察使的虚职。”
“若是能够外任为官,最起码也是一洲总督,不比在京中受陈生鸟气来的强。”
熊廷山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
这都什么队友!
“出京容易,可再想回来就难了。”
“如今就算虚职,可至少也在中枢位置,一旦出京,我楚党分崩离析,恐怕就在顷刻之间了!”
“这么严重?”
杨士奇有些歉意道:“这次的事情是我对不起熊兄了。”
“不知有什么能帮上忙的,尽管说!”
听到自己不用出京的话后,杨士奇很大方地对着熊廷山拍胸脯。
“怨不得别人。”
“一步走错,满盘皆输罢了。”
“身为奕者,也应当有这样的觉悟。”
熊廷山是个聪明人。
在发现无力改变之后,就顺势接受。
“这次出京之后,中枢还有劳国公费心,莫要让我做了睁眼瞎。”
“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