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在城郊离思亭送别熊廷山。
“天气变化甚繁,国公多保重身体啊!”
看到杨士奇打喷嚏,熊廷山关心了一句。
“无碍,天气虽变,却比不过朝堂局势变化之快啊!”
杨士奇语气遗憾道:
“这次的事情是我提出来的,最后却是委屈了熊兄了!”
边说,杨士奇便小心地观察熊廷山的神色。
此时,杨士奇还不打算放弃二人之间并不牢靠的联盟。
熊廷山豪爽道:“熊某非妇人,国公何必这般语气?”
“此去我坐镇西南,是福非祸啊!”
杨士奇不解:“熊兄先前不是说中枢与地方天差地别。”
“一旦离开,再想回来就难了……”
熊廷山道:“此次我楚党去腐存精,有才之士都随我一同出京,可在西南助我。”
“另有党中宿老前往陪都为我扬名。”
说道这里,熊廷山别有深意地看了杨士奇一眼:
“只要我在东南扎根,掌控兵马,将来便能做出一番大事!”
熊廷山语气中的野望不似作假。
杨士奇眼珠子一转:“愿与熊兄共谋大事!”
等的就是你这一句。
熊廷山笑眯眯道:“你我兄弟二人,自然要齐心做事才对!”
“经过此事,国公必定也发现了,朝堂中我们根本不是陈生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