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军队,陈生还是相当敏感的。
这可是他的立身根本!
“禀侯爷,安州、徐州……等地大营多有空饷、疲于操练之事。”
听完,陈生脸色阴沉无比:“如此说来,除了九边之外,其余各地军队都不堪一用了?”
几人相互对视一眼,而后点头:“吾等也不敢断言。”
“不过想要征战,确实有些困难!”
“该死!”
听到坏消息的陈生本就心情郁闷,见到这几个巡军特使还在推诿,不由大怒。
“你们都是本候最信任的人。”
“如今也学会推诿了!”
“都给我滚!”
“请侯爷息怒!”
面对陈生愤怒地训斥,其中一人道:
“侯爷,在下巡视淮江时,有一制工老匠献出一利器。”
“此利器若能用于战阵,必定无可披靡啊!”
听到这话,陈生脸色才缓和了一些。
见到陈生消气,众人这才七嘴八舌地劝说起来。
他们可不想因此被陈生记恨。
“侯爷,各地兵马腐朽已久,虽不堪一用,可侯爷手中不还有北军!”
“是啊侯爷!”
为了保住自己,特使们将火引向其他人: